魏三叔身上的伤太多,而且整个右侧身体,几乎都有擦伤,需要消毒处理,还需要涂药。

        最后他被扒的只剩下一点遮羞的,魏老头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心里想着,以后不能让春眠接男病人了。

        春眠也是这个月才开始有病人,不过都仅限于自家人。

        头疼脑热的小问题,也是因为怕春眠灰心,所以大家脑袋稍稍一热,都会过来找春眠瞧瞧。

        正经算起来,魏三叔算是春眠第一个病号,真正的病号。

        从前魏老头不觉得春眠给人看病会怎么样,但是今天却觉得,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防备一些。

        自家三叔倒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如果是别的男人?

        自家姑娘这名声啊,怕是影响不太好。

        “按着点,消毒会有些疼,但是不处理伤口,容易感染高热。”春眠将魏三叔扒干净了之后,示意几个堂兄弟按着人,她准备用酒精给消毒了。

        装酒精的玻璃瓶子,是春眠在县城的玻璃厂订制的,好在那厂子刚开,还是小规模,不挑活,春眠订制的少,花样还多,对方也接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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