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惑山做什么?”香妃瞪大了一双美目。

        “听说那里的狐狸不错,准备打几条给母亲祓禊节用。”既望依然没有说实话。他低着脑袋,头都没敢抬。

        香妃非常聪明,从小到大,既望耍什么小心眼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胡闹,那里好危险。我要用狐狸,也用不着你去给我打。”香妃沉下脸来。虽然她知道既望是一片孝心,但是,此时得绷住喽,万一给他一点好脸色,说不定他自己就偷偷去了。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去云惑山冒险。那里有多危险,以她的阅历,她可比既望清楚的多。

        “可是……,”既望垂头丧气,还想再争辩几句。

        “不要可是了,”香妃打断儿子的话,“你问过你师父大巫了吗?”

        “嗯,没有……。”既望的心“咚咚”跳,硬着头皮撒谎。事到如今,总不能说,我先去问的大巫,大巫不同意,再来问您的吧?

        “那你去问问大巫,如果他同意了,你再来找我。”香妃心疼儿子一片孝心,不想让他太难堪,于是给了他个台阶下。

        “……,好吧,儿臣告退。”既望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府中。

        大花狗见到既望灰头土脸的回来,知道他肯定又是被挡了回来。它暗自偷笑,悄悄地躲一边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能不去当然最好,本来它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既望就会了“鸟言兽语”,竟然能跟它直接“对话”,然后又拿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将军令”来烦它,要不是过不下去了,谁也不愿意去云惑山呀。现在如果有谁能让这小子消停一点,它也可以躲一会儿清净。

        不过,黑臀有一种感觉,既望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它。也许,它在既望这里的日子,可能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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