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们知道啥呀。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你们不知道,花倩身边的那个小狐狸跑了。据说,那个小狐狸对花倩很重要。没有她,花倩是不会走的。”
“哦,还有这事?你听谁说的?一个狐狸么,丢了就丢了,有什么打紧的?”
“我也是听麂子说的。麂子说花倩更那个小狐狸可好了,俩人到哪儿都形影不离的。”
“哦,我也听说了。据说,那个狐狸来的时候,还折腾出不小的动静呢。”
“那个狐狸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听说是花倩的朋友。”
……
上三门大帮子生灵,在那里叽叽喳喳,不停地八卦花倩身边的一切和她不愿开拔部队的原因。不过,他们的焦点,大部分都放在了狐悦的身上,很少有谁注意到兔穷和既望。
听着大家议论纷纷,花倩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她眼神凛冽,紧紧地闭起嘴巴,轻薄的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花倩狠劲十足,她决定等下去。她不主动发话,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提“出发”二字。
还好,到了晌午的时候,兔穷气急败坏地跑了回来。
它满身血污,见到花倩以后,“咕咚”一声,直挺挺地躺下了。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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