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四书五经,牛英是读不懂的,但是这些年除了许多新的学问,牛英闲暇的时候,也读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当真是硬着头皮,怀着上坟的心在看……可看了一段时间之后,牛英渐渐开窍了,还真能明白不少。

        到了最近,在学界就讨论工商的问题。

        过去把农桑视作根本,工商是末业。

        可是随着作坊越来越大,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

        就在京城的西山,有足足五万人挖煤,在几十里之外,铁厂高炉成排,工人过十万,每年给边军提供的铠甲就有五万副,还不要说别的东西。

        天津港口的船厂雇佣了八万人,江南的纺织作坊,几千架织机比比皆是。

        到了这一步,作坊已经不是父子师徒的家庭模式了。

        而且从作坊出来的产品,也相当惊人。

        到了这一步,谁也没法依旧简单把工商视作末业,甚至也不能把工商连在一起。

        因此有一批有识之士,就极力主张,把工商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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