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进入寒冬,咸阳城堆积了厚厚一层雪,天气越发寒冷。由于秦地今年粮食欠收,秦地百姓不仅要忍饥挨饿,还要对抗这般严寒。秦旭远虽然是秦二公子秦元荣的二子,有封地供应其生活,可是他的日子也不好受。封地百姓粮食欠收,秦旭远只能减免其赋税可是依旧杯水车薪。天寒地冻封地许多百姓缺衣少粮,秦旭远只能拿出自己的粮食赈济。可是效果有效,许多百姓依旧撑不过这个寒冬。

        秦政虽然生在秦旭远的府邸,但是依旧被冻的瑟瑟发动,只能依靠火盆取暖。陈静卿又看看望秦政,只见秦政浑身裹着厚厚的麻布,雪白的小脸上有一层厚厚的灰,这是靠近火盆导致。陈静卿将秦政抱在怀中,感受到了秦政冰凉的脸庞,陈静卿解下身上的皮草,包裹在了秦政的身上。身边服侍秦政的侍女急忙阻止道:“陈姑娘,那可是公子送您的……”

        陈静卿说道:“小孩子身体脆弱,还是不要太靠近火盆。”

        有秦旭远减免赋税的百姓尚且如此,更不要提秦地其他地方了。秦候也在视察雪灾的灾情,看到许多百姓被活活冻死,而奴隶就更加得不到保障了。看到这一切,秦候虽然伤痛,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秦元荣身上。经过今年接连不断的天灾,秦必然大伤元气。如果天子不能在贡品上对秦有所减免,秦恐怕也很难从这样的创伤中恢复过来。

        天元城,秦元荣这次除了带来天子要求的贡品,还机会带来了秦所有的家底。带着丰厚的财宝而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请求天子施恩,让秦地贡品恢复之前。秦元荣自然明白,他对于天子的影响微乎其微,想要达成目的,只能依靠财宝打动天元城的那些高官贵族,让他们帮助秦人求情。

        秦元荣带着礼品,敲开了尹华伟父亲,通过他接触到了三公之一的范鼎甫。范鼎甫接见了秦元荣,秦元荣礼数与礼品都很周到,让范鼎甫很满意。范鼎甫也不废话,直接说道:“秦之贡品派人送来即可,怎么今年秦公子要亲自押送而来?”

        秦元荣看着范鼎甫身边服侍的奴隶,有些失神。并没有听到范鼎甫之言,范鼎甫对于秦元荣这般无礼的举动有些不悦,冷哼一声。秦元荣立刻惊醒,说道:“请范公恕罪,秦人乡野之徒,这也是元荣第一次来到天元城。虽然早就对天元城之繁华有所耳闻,可是直到亲眼见证,方才能够体会到那种震撼。也不怕范公笑话,这几天元荣都被天元城之繁华震惊得魂不守舍,一时不察在范公面前失礼,还望范公不要怪罪。”

        范鼎甫听到秦元荣这样说,脸色也缓和了下来,说道:“原本以为秦人皆是傲骨铮铮,不曾想也有公子之徒啊!”

        秦元荣说道:“秦之傲骨,也是被迫为止,就是不想别人看不起自己,也是无奈之举,如有冒犯范公,元荣在这里替他们谢罪了。”

        范鼎甫看了看秦元荣,郑重起来,说道:“公子前来,想必有事相求,公子请直说吧!”

        秦元荣说道:“元荣此次前来,是想请范公为我秦人向天子求情。秦已经知道错了,请天子开恩,降低明年贡品,否则秦人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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