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天子愤怒的回到了后宫。天子出行,不管做什么,都有大批人跟随服侍。可是此时此刻的天子却感到异常的孤独,以前还有他熟悉的奶妈照顾着他,让他感到没有那么多的孤独。可是奶妈却被外面的大臣,以一种十分荒诞的理由强硬的逼走。而今天,他们又故技重施,以几乎同样的方式逼死了许宁,这让天子对于他的大臣更加不满。看了看身边之人,似乎也只有一个李元达让天子有一丝熟悉的温暖。天子紧紧盯着李元达,李元达不敢与天子对视,因为这是对天子极大的不敬。李元达虽然低着头,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天子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李元达不知原因,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天子不悦,所以显得十分慌张。许久天子移开了目光,摇了摇头,快步离去。李元达虽然有些奇怪与不解,看到天子离去还是急忙追了上去,服侍天子左右。

        钱晓通与范鼎甫也聚在一起喜笑颜开。钱晓通说道:“许宁这绊脚石终于被移开了,这样一来朝堂之上我们就能够大展拳脚。”

        范鼎甫说道:“还是钱公对于许宁了解啊,知道他看重荣誉。不然的话,我们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钱晓通说道:“祖上曾与许家有过联姻,所以对于许宁也有些了解,此人一贯珍爱自己家族的荣誉,为了守护家族荣誉,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范鼎甫问道:“既然钱公对许家如此熟悉,对于许宁的继承者,可有什么想法?”

        钱晓通说道:“楚蛮夷之地,而齐,礼仪之地,夫子也出自于此,想必才学必然不会太差啊!”

        范鼎甫问道:“哦?这么说来,钱公更加倾向于齐地一族的许姓?”

        钱晓通摇了摇头,说道:“老夫打算让他们都来到天元城,再做判断!”

        范鼎甫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钱晓通的打算,笑着看着钱晓通。钱晓通也笑着以对,两人心照不宣,一切都在不言中。

        秦启权依照父亲的命令,兢兢业业的带兵守着柴桑,连过年都没有回家与家人团聚。秦候年后,不顾自己的病体,在秦地视察这一次的灾情。一路走来,秦候看到了秦人的不易。面前的灾情,再加上这次的大雪,让两成秦人挺不过去,成了路上的枯骨。至于那些被冻死的奴隶牲畜,更是不计其数。秦元荣从天元城回来,刚踏入秦地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已经派人在那里等待着他了。来人转达了秦候的意思,秦候对于秦元荣这一次天元城之行的结果很满意。随即表示,秦地边境因为雪灾,有国人暴动,需要秦元荣前去协助处理。虽然是处理国人暴动,但是却并未被秦元荣一兵一卒,只是让他协助其他将军处理暴动。

        秦候的人离开,秦元荣的门客围了上来,说道:“主人最近可要小心谨慎一些,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秦元荣自然也明白,父亲这么做的意思,说道:“看来,这次父亲的病情真的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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