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候带着秦元荣,秦启权,秦世源回到了咸阳城,当着秦地所有士大夫的面,当中宣布秦元荣秦候继承人的身份。秦启权站出来,第一个在众臣面前公开表态,今后必将全力拥护秦元荣。容铎与老士族,虽然对秦元荣有些不满,但是也不敢公开与秦候做对。而且秦候心意已决,他们也不能方面抵抗,因为秦候的目光始终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如芒在背。容铎与老士族,也跪下,表示拥护秦元荣。秦候看到了他们的表态,疲惫苍老的脸上,眼神之中有一丝顾虑与忌惮。

        对于容铎与老士族来说,他们最希望继承秦候之位的是秦启权,而非秦元荣。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息怒,冲动的秦启权,更加符合他们的利益。而秦候却并未立嫡长子,而立秦元荣。老士族找到了容铎,商量对策。辛守云说道:“容老,我们恐怕要早做准备,秦元荣不比秦启权,从小鬼主意就多,他做了秦候,恐怕会消弱我们三家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啊!”

        滕信与卜邦贻也难怪忧虑的附和道:“是啊,是啊……”

        容铎依旧气定神闲,说道:“慌什么,看看你们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贵族的气派,你们如今的样子,与那些奴隶有何差别?”

        卜邦贻说道:“容老,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啊!秦候随时都会驾崩,秦元荣也随时都有可能继位掌权,我们在朝堂之上的地位,也虽然都有可能受到动摇,您怎么就不着急呢?”

        容铎说道:“你们三家在秦也这么多年了,为秦也立下了赫赫战功,在秦地可以说是功勋卓著。三家在秦地都有举足轻重之地位,秦元荣一个孩子而已,治理秦地还需要三家协助。”

        滕信说道:“如今秦候在刚继承候位之时,对三家也是言听计从,可是后来对三家也来越防范。秦元荣之心机超过其父亲,我们是担心……”

        卜邦贻说道:“就是,秦候这个老狐狸,借助巡查灾情的机会,偷偷在咸阳城安排人监视我们,显然是对我们不满。真是岂有此理,要没有我们三家,哪来秦地今日?”

        容铎说道:“主上重伤,为防止有心之人趁机作乱,派人稍作防范也可以是可以理解。诸位都是秦之众臣,更应该理解主上之苦心啊!”

        滕信对于今日容铎的态度很不解,说道:“容看啊,怎么您今日……可是,当初……”

        容铎说道:“对于老夫而来,秦候是君,老夫是臣。对于秦候之言,老夫一向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背。可也是我等作为臣子最基本要求啊,特别是在,更加需要我们为主上分忧。”

        三人面面相觑,容铎接着说道:“秦元荣并非嫡长子,让他继承秦候之位,违背礼法。传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更可能招致天元城,天子及贵族们的不满。届时祸及秦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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