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渝也明白卢浓与卢珖这样家族之人,最重视家族血脉。对于他们来说,控制军队的关键就在于家族血脉。将军之子还是将军,历代传承如此。而对于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人而言,虽有真材实料,但名士依旧不达,究其原因,乃是其祖上之因。其祖上名声不显,自然无法荫庇后代。

        田渝在卢珖与卢浓介绍道:“此三人虽无显赫家世,可是却以勇武折服众人。”

        卢浓说道:“勇武,贱夫而已!”

        卢珖急忙说道:“田子恕罪,犬子嘴上无门,污秽之言冒犯田子。”

        被侮辱的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人在他们的主人田渝面前,虽然愤怒但是却很隐忍。他们愤怒的事,对于他们的身世他们的主人都不曾多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卢浓这个小子指指点点。卢浓指指点点他们,其实是对于田渝的羞辱!田渝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笑着说道:“无妨,戏言而已!”

        当所有家族军队都已经集结完毕,作为总统领的田渝召集个个统领,商讨作战计划。田渝说道:“对于这次平乱之事,诸位有什么想法,可以畅所欲言。”

        卢浓看了看周围之人,高傲的说道:“面对一群只有棍棒的暴民,有什么可商量的,大军压过去即可。”

        其他人听到卢浓之言,纷纷附和道:“对,对,对,面对那些国人,有什么难的!”

        田渝面对众人的态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卢珖,问道:“卢子何解?”

        卢珖看了看田渝,说道:“大家之言虽然鲁莽,但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老夫经历多场平乱之战,无不是大军所向披靡,暴动国人根本不能阻止匹敌。不知田子有何打算?”

        田渝说道:“有将军之言,某就放心了。只是如今正直开春,乃是春苗生长之际,大军过后,虽然可以平定暴乱,但也无可避免会损害春苗生长。”

        卢浓说道:“春苗乃是鲁地之事,我等只管平乱,这事与我等何关?”

        众人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

        田渝却依旧坚持,说道:“虽然如此,可是鲁地乃是富庶之地,如此多粮食就因此毁去,实在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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