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燕来大街。

        “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梆……”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巡夜的更夫敲响了两更的梆子,在一个小巷口突感尿急,把梆子往胳膊肘一夹,解开腰上的麻绳,准备痛快淋漓一番。

        一瞬间,更夫抬起头,梆子“嗵”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巷子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影。

        飞鱼服,绣春刀,这不过是更夫的想象。

        带头的疤脸大汗压低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半个脸的疤啦,声音沙哑:“锦衣卫办案,不想死,滚远点!”

        更夫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知道,在这个时间段能够出现的这些人,除了锦衣卫在没有其他人了,并且……锦衣卫一旦出现的地方,除了血雨腥风再无其他。

        不知道谁家要倒霉,不过……这和更夫没有关系,他连滚带爬的捡起了梆子,顾不上扎紧麻绳,急匆匆地跑远了。

        刀疤脸看着渐渐跑远的更夫,一挥手,沙哑的嗓音继续响起:“今天再没个结果,你我兄弟定不好交代,老规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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