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床榻,张澜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们的第二波应该很快就会来,你随时要来…弛援才好!”张澜在自己的心里,轻轻地说着这两句话。

        张澜说给谁听,他的心里极为清晰,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应对突发的情况,目前的情况的复杂和险恶,远超过他的想象。

        张澜端坐在床榻边,他有些埋怨自己。

        他以为这个时代的人不会这么地如此心计,没曾想…对方比他想象的更加狡猾、更加暴虐,为了达成自己的目地,更加的不择手段。

        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愕然,他原本以为就像历史上描绘的那样,很多人都是正人君子,被逼迫、被反叛都是身不由已,饶是如此很多人依旧具备君子谦逊之风。

        殊不知……事实上和理想中的态度完全不同,无论是汉王朱高洵、还是锦衣卫总使纪纲,包括赵王朱高燧以及那很多很多的人……

        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让张澜在短暂的停顿中痛定思痛,深刻反思自己的不足,在这个时代,他显得还是那么的太稚嫩,那么的想当然!

        一间密闭的房间,地上躺了最少六、七具青灰色的尸体。

        这些尸体貌似死了一段时间,只见那个光头番僧拿着一个竹管,将里面不知名的红色药水,灌进那被切开缝隙尸体的头部。

        他出了房间,在外边的水桶净了手,擦干净了手掌,从怀里掏出一个褐色小瓶子,倒出两颗青色的小药丸,一抬头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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