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粮一进牢房,顿时就感觉到有一股恶臭向他迎面扑来,他那胃里的酸水也跟着剧烈的翻腾,不过还是被他拼命地忍住了。

        “冤枉啊!”

        “求求你,放我出去!”

        “大老爷,我冤枉啊,放我出去吧!”

        “我快死了,放我出去吧!”

        ……

        张粮定了定神,仔细地看去,里面倒还算宽敞,当然,仅限门口的这一片。

        房间靠后墙的大部分空间则用一根根木棍隔开,里面狭小的空间内挤了二三十人,这些人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有老有少,有几个还穿着褐色的囚服。

        他心里估算了一下,如此的密度,怕是大多数人都得站着睡觉了。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粮,张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走出了门来,不知道其他几个房间是不是同样的情形。

        一众犯人见他要走,纷纷大呼不止,他们能看出张粮是个管事的头领,但是任凭他们如何的哭天抢地,张粮也只是无奈地叹息,这些人或有冤枉的,或有真正该死的,可是一时间又如何分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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