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闹,正经的。”马左苦着他的眯眯眼,招来何贝贝的“你说话干嘛老眯着眼睛,本来就小,看都看不见了。”

        “我不挺努力地睁着吗……”成苇从马左的语调听出深深的彷徨,差点笑出声。

        马左深深吸口气,把眼睛尽力瞪得浑圆,熟悉何贝贝性格的他没有生气,不过还是想证明自己眼睛不小。他说:“真找大姐有事,呱呱摔折了手臂,现在还在周先生那躺着休息呢,不过人已经没啥问题了。”

        “喔……”何贝贝收起了不耐烦,拍了两下脸蛋像是在让自己快速清醒,半悬空的腿在椅子上一荡快速起身。“你们跟我来。”

        “怎么摔的?那几个小鬼跑哪玩去了啊,也没个大人看着?”何贝贝表达了充分的关切,听完磕伤的真相也充分的无语。“这几个破熊孩子。”

        领路的何贝贝步伐不大,走的却意外地挺快。她抬起头确认眼房门外的牌号,便在房门上拍拍,大声贴着门缝朝里边说道:“韬韬是我,进来了喔。”

        里边传来一个女子“嗯嗯嗯”的敷衍应答,何贝贝一把推开门。一张小圆桌圆凳就占了这小房间的大半面积,桌上正在鏖战的是侧对门口的两个年纪相仿的妇人,正对着三人的则是一个英气女子。此时她眉头紧皱,紧盯着手里的牌,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贝贝,你突然进来干嘛,干扰我,这局要是我输了就都怪你。”

        “韬韬……”何贝贝无奈地走到她背后,戳戳她的脸。

        桌面上的正是成苇熟的不能再熟的纸牌,三个人打得也是经典的斗地主。这局的地主韬韬招架不住两位农民的猛攻,时常陷入苦思,何贝贝就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的手牌,笑而不语。成苇还在关注着局势,有心去瞄眼三人的手牌,视线里突然察觉到貌似有什么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紧接着听到马左压低了声音的话。

        “咦,赶巧了,朱师傅刚好就在这桌呢。”

        朱师傅在这?朱师傅是个女人?还真少听人这样叫,说起来朱师傅到底是干啥的。

        成苇好奇心更盛几分,除了三人手里的牌,也细细观察了一番她们的外表,成苇的猜测还是倾向于两个妇人,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跟某师傅这种称呼看着也十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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