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而上,成苇大步冲向野猪,嘴里喊着“啊呀啊呀啊呀”之类意义不明的话,TAB切回攻势到“击”,对着躁动且谨慎的野猪当头一剑。

        野猪本能地躲闪,笨重的身子一甩就躲过了劈下的剑锋,四条腿小步快速调整,把身子摆的正对成苇,不过对滑过的剑锋仍是畏惧,没第一时间攻击。

        它鼓起勇气将獠牙顶向成苇时,“击”的第二式也到了,短剑从左上方挥下,与顶来的獠牙撞了个正着。

        “嚓——”

        短剑被震得一歪,感觉差点就要脱手飞出去,连带着成苇被顶的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重心。野猪倒只歪了歪脑袋,前腿在地上烦躁地蹬了几下,好像有点眩晕。

        “对不过啊,这东西力气好大。”成苇没头铁的继续比力气,野猪已经缓过劲,又是扎着脑袋顶过来。成苇侧身让过,TAB切成“刺”,这剑戳在野猪的背上,只在上边留了道白痕,完全不见伤。野猪转过身也像没事一样,只哼哼两声。

        这东西皮糙肉厚的,这样打他跟挠痒差不多啊。而且这东西不但力气不小,敏捷程度还比预料的强得多,算起来自己的“击”好像目前为止还没命中过,尴尬……成苇决意暂时扣掉“击”这个选项,还是“刺”用着顺手。

        几个来回下来,野猪都没被成苇再伤到,警惕大减,只是不莽撞地随意乱冲。不过它发现闷着头乱顶貌似非常好使,便又兴高采烈地顶个不停。

        成苇躲闪得轻松,只是又几剑刺在结实的皮肉下,顶多让它吃痛哼哼,一时有些头疼起来。

        或许……还是得用“击”才伤的到?

        不知何时,小黄站到了边缘的树后,见成苇表情似是颇为无奈,便出言提醒:“这坏东西皮糙肉厚,简单用我这短剑去砍怕难见其效,但我记得它肚皮上净是嫩肉,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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