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怡秋看着匣子三层,放着的那几章地契,这是母亲冯氏为家里在老家置办的私产。
除了老家的这些地契,母亲留下的其他东西,跟高家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些产业都是她的嫁妆,除了她的子女,在父亲高寻安早已亡故的情况下,夫家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继承的资格。
高怡秋看着面前的匣子,默默的想,不知道母亲当初有没有想过,她独自留在世上的女儿,会因为这些产业而丢了性命。
可能她也曾经想到过吧,只是没有可以嘱托的人罢了,外祖父冯之山也是草根出身,不只出身草根,更是连亲近的兄弟都没有。
至于母亲的外家,也是人才凋零,根本找不出一个能托付的人。
高怡秋看着眼前的匣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父亲高寻安,只是个乡下小子,后娘面甜心苦,在家里待不下去的高寻安,早早的参了军,后来被将军冯之山看重,把独生闺女嫁给了他。
高寻安的父亲,在儿子在军中出头后,也举家搬到了京城。
儿子娶了媳妇,他就带着全家,住进了儿子家里,虽说是儿子家里,却是冯氏的陪嫁宅子。老头也没福气,没过上两年的好日子,人就去了。
冯氏掌家,高家人的一应开支,全部出自高寻安的俸禄,余下一些银两,在高家老家全部买成了祭田,和少量的私田。
冯氏在世时什么都好,她一离世,给年幼的闺女,留下了那么大笔的家业,更何况李氏还不是亲祖母,就算她这个祖母是亲的,在那么大的一份家业面前,也不敢说她能保持住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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