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江城一处看起来颇为气派的宅院内。

        一个手握三枚铁胆,赤面短须的老者,转头对身旁一个身着襕衫,头戴裹巾,文人模样的男子客气道,“殷护法,可瞧出什么来了。”

        姓殷的文士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地上趴着的三人面前。

        如果陆景在这里,就会发现,那三人正是不久前去他家滋事的那三个三虎堂的打手。

        此刻他们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那赤面老者哭诉着自己先前的悲惨遭遇。

        “郭二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那姓陆的小子欺人太甚,根本没把咱们三虎堂放在眼里!”

        “咱们去他住处,亮明身份,好言劝说他回码头上背货,他非但不听,还……还……”

        “还什么呀?”郭二爷面无表情的问道。

        “小的不敢说。”

        “别别别,我想知道,你们说出来,我不会怪你们的。”

        “那小的就直说了,他还骂您是扒皮饿鬼,掉进钱眼子里了,捞油水儿捞到他头上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个什么狗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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