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示下。”老黄抱拳朝着韩度躬身道。

        “本官想要建两座石灰窑,你们有会建窑子的吗?”

        韩度刚问完,老黄便转头朝着人群梗着脖子大吼,“黑子,赶紧滚过来。”

        一个黑瘦的年轻人左挪右闪,便来到韩度面前,笑脸嘻嘻的抱拳,“黑子见过大人。”

        人如其名,果然够黑。

        脸黑也就算了,两只手也比他穿着的粗布衣衫都还要黑。虽然黑,但是指节粗壮有力,像两只熊爪子一样。

        “大人,这小子家里祖祖辈辈都是烧石灰窑的。他走路摔屁墩的时候,就跟着他老爹烧窑,论烧窑的手艺,比他老爹都强。”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黄忍不住叹口气,“他老爹烧了一辈子的窑,却是越烧越穷,爷爷辈积攒下来的家业都烧光了,所以他老爹无比痛恨烧窑。哪怕是他手艺再好,也不让他烧了,这才弄到我这里来。”

        韩度点头,表示理解。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无比重视手艺,种地的人靠天吃饭,手艺人却不靠天便可以吃饭。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天涝天旱,照样吃饭。”

        甚至在古代,一门独门秘技,还有着秘而不宣,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