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宫的内库里面资财亿万,这其中能够有千分之是百姓上缴的赋罢了。

        朱标瞬间明白了,“对啊,朕又不是在浪费民脂民膏,朕花自己的钱,别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皇上明白就好,若是皇上再借此机会恩赏一些百姓。那么即便是有些官员不满,也不会在百姓赞同的时候提出反对。他们自诩为生民立命,如何肯站到百姓的对立面?”

        “还是你有办法,就这么办了。”朱标顿时点头,下定决心大办父皇的凶礼。

        韩度见朱标做出决定,微微点头。随后又问起另外一件事,“先皇在遗诏里面提到,只昭告诸王先皇驾崩的事情,而不允许诸王进京吊唁,此事皇上如何看?”

        朱标见韩度忽然提起此事,知道韩度肯定是有着他的想法。便迟疑着说道:“既然父皇有遗诏,那就按照父皇的遗愿办便是,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韩度叹息一声,再次问道:“皇上以为,先皇为何不允许诸王进京吊唁?”

        朱标不是傻子,他自己也深思过这个问题。但是这其中涉及到他兄弟之间的事情,以及一些不可言之事,因此朱标只是将此事藏在心里。

        现在被韩度提起,朱标思量一番之后,坦然说道:“诸王手里都握着兵权,父皇在的时候,诸王当然不会有其他的心思。但是父皇一旦不在了,哪怕朕诸位弟弟的兄长,也难免有人会生出别的心思。”

        “父皇恐怕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特意不让诸王进京吊唁的吧。”

        韩度点点头,说道:“皇上此言甚是。诸王能够对先皇言听计从,但是却未必会听从皇上的旨意。尤其是越是手握重兵的藩王,越是会藏有别的心思。先皇此举虽然消除了诸王进京吊唁的麻烦,但是却为皇上以后留下了隐患。”

        “什么隐患?”朱标连忙问道。

        韩度继续解释道:“诸王都是先皇子嗣,先皇驾崩,诸王进京吊唁,此乃人伦大礼。哪怕是有着先皇的遗诏,若是皇上真的拒绝诸王进京吊唁,将来都会成为别有用心之人攻击皇上的缺口。因为父子之情大于天,先皇再是不近人情也不可能连吊唁都不让诸王进京。甚至会因此引起皇上篡改先皇诏书的猜疑,一旦这样的猜疑引起百姓的共鸣,那皇上反而更加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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