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韩度微笑着摇头,“就这都还是我大概的估计呢,有可能会更多。毕竟需要购买土地,还需要修建和铺设铁轨,这些都是需要花大价钱的。”

        听到韩度这样说,安庆心里不禁有些担心,“能赚回来吗?”

        “能赚回来吗?”韩度两手放在安庆肩膀上,让她面向自己,认真的说道:“把‘吗’字儿去掉好吗?”

        “可是,你修条铁轨又能怎么赚钱?难道就像赛马场一样,让人花钱去看?”这是安庆能够想到的唯一赚钱的办法。

        赛马场早就已经成了韩府的财源支柱,无数热衷赛马的人每天都在那里流连忘返,甚至还有不少人的愿意花钱进去看热气球表演。

        韩度低头摇了摇,“赛马场能够吸引人,那是因为有着赌马的存在。自古以来,赌徒总是不缺的,铁轨不可能像这样赚钱。”

        面对安庆疑惑的延伸,韩度笑着反问道:“你可知道,从长江口运万斤货物到京城,需要花多少钱?”

        安庆懵懵懂懂摇头。

        她又没有接触过这些,哪里会知道?

        韩度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最少要五贯。”

        “才五贯?”安庆竟然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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