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姑娘后来是逃出来了?”卢嘉瑞好奇猜测道。

        “要是那样倒好!不幸今年早些时候,温相公害病死了,奴以为可以放了奴出去了。谁知那恶毒的大娘子竟诬说是奴尅死了温相公,愣把奴卖入妓籍,买卖中辗转沦落到此,落入了这杜妈妈手里。”俞雕楣说着,不禁涕泣起来。

        “既如此,要不你修书一封,我派人替你送到你家中,让你父亲来赎你回去,如何?”卢嘉瑞一下子就起了恻隐之心,说道。

        “万万不可!当年奴跟温相公私奔而去,此事早已传遍乡里,奴要回到家里,按宗族之规,是要被沉江处死的。奴兄弟姐妹甚多,父母亲少了奴女流一个,算不得什么。父母亲要是不疼惜奴,也就当没有了奴,要是疼惜奴,也是不愿奴回去送死,还有辱家门。倒不如让父亲母亲看成没有了奴,眼不见为净。”俞雕楣连忙摆手说道。

        卢嘉瑞不由得将俞雕楣搂过来,紧紧的拥着,一番抚胸摸乳,咬唇咂舌之后,一股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喃喃说道

        “雕楣姑娘,真是让人疼惜的心肝儿!”

        “卢公子仪表堂堂,依奴看来是个极有出息的子弟,正是奴夙夜想望一类人物。如若公子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嫌奴身污秽,常来看顾看顾,奴定当勉力奉承!”俞雕楣含情脉脉地看着卢嘉瑞,甜美地思想着,说道。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卢嘉瑞满口应承下来。

        “只怕公子今日言之凿凿,明日便如风之过耳!”俞雕楣又痴痴的望着卢嘉瑞,说道。

        “小生这是真心实意之言,要是小生以后再不来看你,便遭车碾马踏,折腿断臂!”卢嘉瑞有些酒气,什么话也只管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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