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或许当年没有说破是件好事。
否则再遇见只剩相对无言的尴尬,连如今这样共处一室的机会都没有了。
任明尧想得心里难受,索性算了,没什么好想的。
他本来就是擅长快刀斩乱麻的性格,别说是上学时候,就是现在,遇上什么事都是当即立断,成就成不成拉倒。也就只有面对程识,他才会瞻前顾后。
这几年的事程识不愿意说就算了。非逼着他说出来有什么好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以前浪费的时间都找不回来了。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而现在,程识就站在他面前。还有以后。
他已经不是十七岁的任明尧了,不会再眼睁睁地任由一切发生,毫无察觉,无能为力。
他能分清楚什么才是更重要的。
“你说的那个什么都聊的朋友,什么时候来?”任明尧忽然问。
“我的朋友?关关?”程识忙着封保鲜盒,顺口接话。
“就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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