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犀利评价之后,他又不失准确地补充:“贵在心意十足。”
的确。江月鹿虽然没有多少品画的经验,但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
人们说作画贵在点睛,这幅画线条、用色都很平平,点睛之笔就是美人一霎的笑容。她就在这间屋子,坐在木窗边,只不过作画那时屋内的布景格外舒适温暖,身后摆放着各类瓷器和瓜果,她应该面对着画画的人,对着他露出温柔一笑。
显然,画这幅画的人很了解她的美,甚至比她本人还要了解。
江月鹿道:“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画家,但一定是个好丈夫。”
夏少爷问:“此话怎讲?”
江月鹿让开一步,让他能更轻易看到左下落款,写着朱修远三个字,后跟着一枚通红的名印,也是一个朱字。
江月鹿道:“朱大人的全名叫做朱修远。”
夏少爷挑眉,“你又怎么知道这是他夫人?白天我可没听他说过。”
江月鹿含糊找了个借口。他总不能说是看试卷看的。
夏少爷环绕四周,“这里看起来很久没住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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