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胜利者了。”它的声音仿佛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恨意。

        它还有些诧异:“为什么不挣脱呢?”

        江月鹿:“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说。”

        “什么?”

        “你的主人秦雪,为什么要大费周章造出一个你?”

        它愣愣的,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被硬生装入了记忆的它,连诞生的过去都是旁观者,它根本不明白出生的意义是什么。

        江月鹿道:“人都是利己动物,他这么做有他的理由。”

        它轻声问:“所以呢?”

        “所以……”其实江月鹿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他需要这样的你,更胜过朱夫人。你也不是全无意义。”

        “哈哈。”听了他的话,那孤零零飘在空中的画像忽然从眼眸里滴落出了水痕,滑过画上女子的下巴、手腕、绣鞋……都是别人的东西,唯有眼泪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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