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一个大男人,又是皇亲贵胄,哪里做过亲自喂人喝药的事。

        况且,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何时伺候过别人。

        不过转念一想,阎护到底是因为他才中招的,那人本可以远远躲开自行保命,却偏要替他挡这一箭。

        罢了,就权当报答吧,否则良心上也不安。

        躺在床榻上的阎护见他半天不吭声,眼球转了转,主动松开对方的手,开始咳嗽起来。

        高长恭见状,也顾不得想太多,一个着急差点把手中的药碗打翻:“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大夫说了不能乱动,你好好躺着,我喂你还不成。”

        早这么爽快不就完了,阎护听他这么说,咳嗽声明显弱了下来。但高长恭没注意这些,上前往阎护身后垫了个靠枕,开始喂他吃药。

        他没伺候过别人,上来也手生得狠,汤勺里的药水几次差点没倒在阎护亵衣上。

        还真是金尊玉贵的小王爷,阎护心里叹了口气,要不是他反应快,这碗药水怕是半碗都进不了他肚子里。

        皱着眉勉强把那碗苦苦的药喝完,在高长恭拿起一旁的巾帕给阎护擦拭嘴角的残留物时,听到对方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谢谢王爷屈尊伺候阎某人了,这番倒是我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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