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还是半黑时，叶星羽闷闷的醒了，眼睛还未睁开，就见陆知远趴在他旁边睡的正香。
叶星羽抬起头，整个人还被抱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路知远的下颚，粗糙的都是胡渣。
扎手。叶星羽心里想。
路知远睡的毫不拘束，头发凌乱，胸口的衣裳处破了一道口子，是昨晚被踏雪划开的。叶星羽摸上他的胸膛，觉得没什么意思，把头贴了过去，听到熟悉的心跳声，才满意的闭上眼。
等他再醒来时，路知远正侧着脸看他。指间缠绕着两人的发丝，一圈圈缠紧了手指。
见叶星羽睁开眼，路知远摸了摸他的眼睛，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呗。”
叶星羽瞧着外面还只是灰暗暗的，太阳还未升起，他侧过脸，让自己趴在路知远的胳膊上，瞒着头，闷声道：“困死了呢。”
他犯困，半睡半醒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路知远，然后又埋进了枕头里，迷迷糊糊的像只粘人的小猫。
“粘人精。”路知远用手指穿过叶星羽的长发，把他的额头抵在自己胸口，“明明不要我，又这样粘着我，也不肯给我一个名分。你这样叫什么，叫始乱终弃。”
“哪有。”叶星羽眯着眼，被捂得热乎乎。他听到窗外树枝上的鸟叫声，叽叽喳喳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路知远搂着他道，“那你敢说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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