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已经在这个房子里待了三天。

        三天前,他刚出院就被久川清蒙着眼送到这个像是地下室的房子里,手机和衣服都被没收了。

        萩原研二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他甚至已经有了被做到失禁或者大哭的准备。

        结果他被冷处理了。

        但当时已经答应“随便什么都可以”的他,也只能心中惴惴不安地任由久川清给赤裸的他戴上项圈和铁链,然后留下食物就离开了。

        他被拴在屋子的中间,足够长的铁链让可以他在床铺和厕所之间活动,但更远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所幸房间比较小,除了通向外面的门,就只隔出了一个厕所,可以一眼看到底的布局让他不会太过惶恐。

        ——但房间里没有钟。

        萩原研二一开始没注意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他开始感到焦躁不安。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也没有电视,安静得只有通风器和空调运转的声音。

        “久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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