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的中央空调无声地吹出冷风,执行自己制冷的任务,让屋内正好处于不冷不热的适宜温度。

        但别墅的一二楼门窗都紧闭着,室内一片漆黑,仿佛在说:

        ——这里没有人哦。

        地下室的床上,双手被拷在身后的萩原研二看上去十分狼狈。

        原本扎了个小揪揪的半长发彻底批散开,几缕额发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

        他侧躺在床上,右脚戴着脚镣被一根铁链高高吊起,整条腿与身体几乎成九十度。他的脸上、乃至全身上下都泛着潮红,不止一个源头的“嗡嗡”声从身体内部传来。

        “我、我不行了,久川先生,研二酱不行了。”

        浮上一层水雾的紫色狗狗眼祈求地望向男人。

        久川清挑眉,不在意地把玩手里硬挺流水的性器,说:“这才第二次呢,研二酱怎么可以不行呢。”

        他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按下几个键。

        萩原研二嘴唇颤抖了几下,绵软的呻吟声从嘴角溢出,大小不一的几枚无线跳蛋在狭窄的肠道里开始快速震动,密集的马达声仿佛在敲打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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