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可不觉着李恪会突然跟自己说些没有必要的话。

        这些常年跟在赵辰身边的家伙,早就染上了跟赵辰一样的毛病。

        全都雁过拔毛的家伙。

        褚遂良若是猜的不错,李恪说这些话,八成又是要为难他们。

        说不定啊,又是来找自己要钱的。

        李恪面上带着笑容,他现在是深刻的体会到当初赵辰的快乐。

        这种颐指气使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咳,是这样的褚祭酒,我们院长说了,国子监都是贵客,要想去到校场参加活动,必须一人再缴纳十贯的银钱,否则便是只能止步于此。”李恪笑着说道。

        褚遂良等人却是面色大变。

        刚才进门就要他们入场费,现在去校场,竟然还要交钱,而且一人还是十贯。

        他们这么多人,方才已经欠下了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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