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般来说,这些卷宗的文书多由师爷执笔,所以陈安晏的是意思是,若是于师爷在的话,那他必定会提醒樊文清这个细节。

        而在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之后,那樊文清也顾不上于师爷不于师爷了。

        一般来说,只有超过二十年的卷宗,朝廷会统一处置,而冯六奇的那件案子过去也就数年,因此,除了刑部留下了卷宗之外,衙门自然也有一份。

        而这枚玉佩就如冯天成所说,当年的确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而自己则根本没有将此物过堂,便直接结案了。

        所以,卷宗上自然不会提及这枚玉佩。

        如此一来,自己便不能定那冯天成盗取证物之罪了。

        这时候樊文清阴沉着脸,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高兴自己不会因为遗失证物而受责罚,还是让那冯天成逃过一劫而心生怨恨!

        “这个……”

        樊文清自然清楚,陈安晏所说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

        可他也不愿就这么把卷宗拿出来。

        一旦再被那冯天成或是陈安晏他们看出些端倪的话,那就麻烦了!

        而按照樊文清的想法,只要能将此事拖到明日,等到孔明城他们离开就行了。

        在这之前,自己尽量避免跟孔明城和陈安晏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免得到时候那孔明城再在谷城县多留几日,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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