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应该独自在家,还发着烧,处于无声世界,枯燥地消磨时间。

        沈梨白也觉得吵,起身走远一点,才说:“如果跟时杳有关,让他自己来找我。”

        “你们前段时间是不是见过面?”

        她靠着一棵树,脸被烟花绚丽的光照得忽明忽暗,“是。”

        “他这两天发低烧,我提到你,他状态也不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T的症结在哪,但如果可以,我请求你,去看看他,和他把话说开。”

        她没作声。

        林绍清说:“时杳有多犟,多认Si理,你应该知道,我说不动的话,只有你了。”

        “如果我不去,让他自生自灭呢?”

        他很冷静,“当然没问题。你有充分的自由,可以选择不去。”

        沈梨白嗤笑道:“真是近墨者黑,你跟他一样,把以退为进这一招用得炉火纯青。”

        他放低了语气:“其实你也看得出来,身边一定要有一个人的话,他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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