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剑老者一大早就将昨日汉子拉了起来,看其一副肝胆欲裂的模样,没好气道。

        “昨日说要喝倒我这老头子,本想赞一句后生可畏,这后生倒是有了,不过这可畏得划了,后生就是后生啊,差的远呢。”

        “前辈莫要再笑话我了,攒了多年的胆汁差点没吐个干净,这等洋相不得让那帮兄弟笑个大半年。”

        “该!”

        “前辈,您照实说,修为越高是不是酒量越好,还是昨日掺了手脚,欺负我这寻常武夫不懂解酒,故意让我出那洋相。”

        揣剑老者似笑非笑,分明就是憋的厉害,汉子看在眼里自然晓得其中道理,这亏得记,“知晓酒坛深浅,莫与老辈拼酒”额外加一句,“尤其六品武夫。”

        “怎么最后一句越琢磨越不对头呢?”揣剑老者捻着胡子道。

        汉子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丁家门前,揣剑老者与胄甲汉子望着门口跪着的孩子,一头雾水。这是整哪出?

        “少爷,门口一位军爷与一名老者拜访,说是有事要问。”

        丁安远知道早晚要查到自己头上,如今来访却也理所当然,“周伯,让他们进来吧,顺便将尘风兄弟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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