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而过的寒夜,除去镇尾微亮的烛光,再也看不到其他光亮,狂风发出凄苦般声响,像极了正在悲惨哭泣的镇子。

        本就不大的土炕,中间又是挤进一人,让原本不方便翻身的两人,更是固定的实落。

        紧实躺在中央的李尘风,接着微软的烛光,看着头顶的房梁,甚至能看清梁上绑着的红绸。

        这也算是农村的一种习俗,凡是新房上梁,都会绑上一条红绸,不仅辟邪还预示着封顶大吉。

        看着隐约飘荡的红绸,李尘风将横盖的被子使劲往上裹了裹。

        如此轻微动作,让身侧蜷缩成一团,刚捂热被窝的范维生,又露出脚来。

        看着身侧眸子盯住红绸的李尘风,正在思考心神,不好意思拉扯被子,只好将腿直开,感受着与被窝相差明显的温度。

        “你说这件事算不算蹊跷?”思虑许久的李尘风突然从口中蹦出这句字眼。

        还在习惯温差的范维生,被问的措手不及,并不知道他所言何意,只好闭口不答。

        “镇外宅院的红衣女子,会不会与先前刺杀你的杀手,也是同一种人,甚至亦是暗藏已久的棋子?”

        其他字眼并没听进去,那杀手两字落在范维生心里,倒是格外沉重,不再理会露在外面脚掌,也是暗自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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