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木板雕刻而成的木盒,楚泉手掌颤抖的放在上面,盒子很凉好似寒冰一般,让其很快撒开手掌,没有打开这个冰冷刺骨的木盖。

        一旁的老宦官上前搭手,想要搭手打开眼前木盒,手臂刚伸出,就被颤抖的胳膊打断了。

        “我自己来吧。”声音苍老又无奈。

        万人眼中的皇上,如今真的有些老了,颤抖的双手无数次的放在木盒盖上,都没能拿起那扇薄薄的木盖。实在看不下去的国师孤春秋,凭着多长的豹子胆,走上前去,将对于某些人来说,重达千金的木盖掀开。

        木盒内是一颗不再流血的人头,那张隐约有着年轻模样的头颅,无不让不忍接受的楚泉,颤抖的手掌更加颤抖。

        壮年时结怨,长达几十年的岁月跎蹉,并没有将这个男人心中的不甘抹去,本该安享晚年的年纪,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最让人唏嘘不已的是,亲自动手的既然是养育多年的亲生儿子。

        老人们常说因果循环,可有些事从哪里开始算是因,从哪里开始又算果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也许因果依旧在循环着。

        楚泉重新合上木盒,双手紧紧的按在木盖之上,毫不掩饰的悲痛就那样摆放在脸上,此时此客不像一个君王,不像一国之君,仅是一个老人,一个失去亲生兄弟的老人。

        “皇上节哀。”一侧的老宦官刘琛道。

        不曾大悲大喜的陛下,看着有着楚炼年轻时模样的楚鼎,开口问道:“你父亲可还留下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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