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想杀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烦,明明顾沉销只是用嗑药威胁我,再加上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我让我不得不操他,可是在发现他身体里没有那瓣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之后,我却烦躁的想要杀人。

        顾沉销还陷在刚才的潮吹里没有恢复过来,他紧紧的抱着我,柔软的奶子贴着我的胸膛,凸起的乳粒划弄着我的胸口,却再也无法让我燃起其他的欲望。

        我想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到底把第一次给了谁,到底有多少人上过他,这么脏的身体,他又有什么资格质问褚玉案?

        褚玉案的第一次是我的,可是他呢?早不知道给了谁。

        可是我没有立场,我只是顾沉销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丈夫,我没有任何立场。

        只要顾沉销愿意,他一天能换一百个床伴,多的是人愿意往他床上爬,不论是被他操还是操他,只要他是顾沉销,永远有人为他而来。

        好烦。

        我蓦地直起身,从顾沉销身上爬了起来,深深埋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有因为这个动作而移动,摩擦着他的穴壁,他敏感的有些让人惊异,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嗓子里挤出粘腻的喘息,双手挣扎着揽紧我,想要和我贴的更近。

        “将朝....”

        顾沉销的声音和往常不同,带着那股情欲中的粘腻,刚才听上去明明让人觉得像糖果一般的甜蜜,现在却仿佛砒霜一般令人厌烦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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