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销用的劲很大,几乎是拖着我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刚挣脱束缚,剩下的时间不够,他膀胱里面的水液还没有排出来,依旧满满的灌在他的膀胱里,撑开他的小腹,让他动作间不禁带上了一些难耐的喘息。

        他身体里面的玩具,在我出门的时候已经被我关掉,不过看这副模样他并没有取出来,他双腿迈动的时候还有隐约的水痕从他的穴心喷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汩汩的往下流淌。

        “顾沉销,你干什么?”

        没想到现在轮到我问他这句话了。

        他用的力气很大,甚至比最开始挣扎抗衡我的时候还大,让双手被捆束的我一时间无法反抗,被他推搡着向前走去。

        他把我推上刚才束缚着他的调教床,用脚底的皮质束带将我的双腿紧紧捆住,调教床右侧手腕处的皮带不知为何已经被暴力撑开断裂,所以顾沉销并没有用它来捆住我的手,而是把我的双手系紧,吊在我的头顶。

        他的右手手腕暴露在我的眼前,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勒出深深的红痕,青紫的印记横亘在他的手腕上,暗红的於痕边缘隐约能看到些许血迹。

        “你的手...”

        我皱着眉,看着他受伤的手腕,血液从他的手腕上滴落,溅在我的衣服上,晕出一片深色的血痕。

        顾沉销此时仿佛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他有些烦躁的抬起手,伸出殷红的舌尖,粗暴的舔舐着自己手腕上正在淌血的伤口。

        他皱着眉,眼底是一片浓郁的躁动,鲜血在他的唇边留下深红的印记,这是我未曾见过的,他凶相毕露的一幕。

        他另一只手也不愿空闲下来,用力的扒着我身上的衣物,原本就因为刚给褚玉案洗过澡,我身上只穿了一件便利的外袍,现在更是毫不费力的被顾沉销扒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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