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蹬腿扭腰挣脱要下地,口里还骂他,“你个泼皮无赖,哪个少爷公子像你一般满口诨话,JiNg呀水呀没个遮拦,不知害臊!你且乖乖给二NN再装几日孙子,她最个是嘴y心软的,气儿顺了,便就罢了,随你怎么在外面折腾去,如今她顶着一口气惩治你,我若背地里拂逆她意,让你钻了空子,被晓得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齐元琏被她戳中软肋,口气带了愠怒,“这醋缸贼婆娘!装他大爷的孙子,老子瞧她眼sE做甚,我乖乖平儿正经爷的nV人,一年到头只能她流血小日子才准我光明正大招你,便是她许好的招见,完事儿也不给好脸,我就是好X儿纵容得她太过!我的心肝儿好平儿,你怕爷不给你撑腰么,她今日若有一句重话给你,爷们儿便大嘴巴伺候她再不能开口说话!”

        说着T1aN弄平儿脖颈耳畔,平儿瞧他越说越不着调,躲了他舌尖嗔笑,“你当我聋的还是瞎的,我上值伺候你俩,半夜帐子里,怎的没见要扇人嘴巴子的二爷,只听有人巴巴求二NN呢!”

        平儿说着便端了腔调复述昨夜齐元琏求哄凤姐儿的话,“我滴好祖宗,好夫人,我便闻闻你身上香气也能解我相思苦楚,你不让我理那清倌儿,我发卖了她也不打紧,我怕的是气坏我心尖r0Ur0U儿,我姑NN的身子顶顶矜贵,气坏了如何是好?!你打小眉头一皱,哥哥我这疼得便跟剜了心头r0U似的。你知这几日你生气清减了,我是懊恼自责,恨不能Si了不下地狱,世世代代化成乌gUi王八给你驮碑才好!”

        昨夜里平儿只听着没见着,原齐二爷说完这话,还特特跪趴着学个乌gUi王八,只为逗凤姐儿一乐。

        齐元琏听她搬出这话,真有些恼怒了,也不寻了屋舍,就抱她往前两步,搁她在灌木丛边一大平石头上便不管不顾扯开她x前衣裳,叼了她rr0U在齿间用了些力道砸吧嘴吃弄,“你个偷听墙角的猴儿,不咬下你二两r0U,不知爷的厉害!”

        平儿见他虽还说着玩笑话,却也真来气了,不敢狠逆了他的意。

        这琏二爷她晓得,吃喝玩乐,钱权尊贵皆不在乎,唯有sEyU这项最是心头好,凤姐儿未出阁时便被哄的与他有了首尾,自己个儿也难逃他掌心,更别提不在齐府养的几个外室还有她名字也记不全的那些花楼相好。

        二爷这人确实疼nV人,也确实hUaxIN,他在男nV之事上可算是天赋异禀,富家懒散公子哥儿一个,却皮紧r0U腱,腰腹力劲,那话儿粗长惊人如婴孩手臂,青筋盘遒,一日不来个七八回便不能熄火。

        这次凤二NN动了真格,一架吵的阵仗颇大,恐怕二爷自打十三四岁知人事后便未素过这么久,平儿怕他憋得狠了,也不敢再推拒,只软下声求他,“我的爷,你好歹给平儿留点T面,这大日头下露天席地,若让人瞧见,平儿可如何在府里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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