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愣愣的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撑起身子往卧室走。

        权连臻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推门,卧室感应灯自然全亮,她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地毯上,路过摆柜时衣角撞倒了一只白兔子公仔,他捡起来放回去,抬眼nV人就已经掀了被子,躺在大床上,疲倦的闭上了眼。

        今晚权季风说的那些话还犹在耳边。

        钟家欠权家的。

        两条人命,百年蒙荫。

        她一直记不得权连臻的父母是怎么Si的,却原是权连臻的母亲为了保护她怀孕的妈妈而被绑匪杀害。

        都是钟洵作的孽。

        恶意打压,强行收购,那几年同行业的公司几乎被他害的寸草不生,甚至是家破人亡,她母亲的母族不就是这样吗?

        然而招来报复,却都报复在了别人身上。

        她母亲当时还怀着她,七个月,跟权连臻的母亲在一起,被绑架,绑匪正是被钟洵害得家破人亡的仇家,她母亲落入他手中是凶多吉少,结果钟洵心狠拒绝了绑匪提出的条件不说,绑匪果然撕票,是权连臻的母亲站出来,替她母亲挡了致命的一刀。

        权连臻的父亲也在与绑匪的争斗中被一刀割破了脖子,身上还中了十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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