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正苦兮兮地挨着草呢,迷迷糊糊地听他这样血口喷人,又是委屈又是困惑,流着泪口齿不清地说:“三师弟?阿峤怎么了…呜啊!”

        “啪”的一声,徐客青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落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打得他整个人都触电似的重重一颤,肉穴也受惊一样又夹又吸。

        徐客青受了师尊如此盛情“款待”,爽利得眉眼都舒展开了,却仗着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掐紧了那一把雪白的软腰,凑到男人耳边阴沉沉地兴师问罪:

        “师尊果然还想着要去找三师弟不成?”

        他好像是被玄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举动激怒了,动作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快更猛,粗大阳物打桩一样挺进,简直是粗鲁地欺凌着那个才被开苞的嫩穴。可怜玄清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泪眼朦胧地想:

        可是,明明就是他先提到的三师弟啊!

        徐客青恣意享用了一番师尊美妙的窄穴,把人肏得又射了一回,才总算抵着男人的身体深处开了精关,积压了大半个月的阳精激射而出,直把那才被他清理干净的嫩红肠道又灌得满满的。

        他发泄了兽欲,裤子一穿,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徒弟,好心地把男人扶起来,温声道:

        “师尊还好吗?”

        玄清如蒙大赦,连被射了一屁股的浓精都不计较了,一感到那玩意儿拔了出去,就着急忙慌地想爬起来穿裤子,生怕穿得晚了又要挨肏。

        但他被肏得太久,两条腿都软得面条也似,哪里站得起来?脚才沾地,便马不停蹄地跌了下去,幸而徐客青及时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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