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峤往日黏人得紧,若非闭关或外出历练,隔三差五总要跑过来缠玄清许久,最近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了,也没露一次面。

        玄清并未放在心上,本来他对这个弟子就不大看得上眼,当着外人的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转眼便抛之脑后,继续过自己舒服自在的清闲日子。

        那一天的混乱屈辱,他就当是一场意外,深深压在心底,不愿、也不敢去回想。

        不然还能如何呢?要他去跟徐客青他们讨要一个说法吗?他怎么敢呀。他的这些个徒弟,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法力胜过他不知多少倍,他生怕自己雪恨不成,又被按着占便宜,他也是个男的,怎么能被别的男的操,何况,他、他那里才好没多久呢。

        当然,私心里,他更忧惧的,是这暴行也许意味着,他的徒弟们已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万一挑明了,或许他就要被抛弃……

        不不不,怎么会呢,他可是他们的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来只有做师尊的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里有徒弟反过来抛弃师尊的道理?

        所以,那绝对只是一场意外。

        那必须是一场意外。

        他有意识地躲着两个徒弟,待在洞府里也总有些没安全感,所以,在听闻一个友人要举办收徒大典时,他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说起来,友人要收的这个徒弟,还和他有点缘分。

        当时这后生身陷险境,是玄清不计代价救了他一命。因而此次前来,师徒二人都对玄清颇为热情,和他单独叙了好些时候。那后生站在师尊身侧,望着玄清的目光,也极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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