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不住校,她父母是镇领导,政府家属院离学校不远,平常从家走到学校也就十来分钟。不过今天早上她又绕道走了一遍卫生院到学校那段路,那天之后,她已多次走过这段路。

        快八点时,她走到了校门口,面容冰清玉洁、冷冷冰冰,大写的生人勿近!

        赵凌云轻蹙眉头,站在校门前困惑地想,“这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桂花树下,两个年轻人虽说成了朋友,之后却没再见过面。女孩心想,“见了面也不好问呀,难道问他,你是怎么把我抱去医院的?羞人不羞人!”

        “赵凌云,想什么呢?”陈锐从打鱼村跑回来,看见女孩站在校门口发呆,就喊了一声。

        “陈锐!”赵凌云有点意外,没想到自己正想他的时候人就突然出现了,脸上惊喜一闪而过,“你这是?”

        陈锐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实有点狼狈。之前和张叔他们坐在河边聊天没注意,裤子上好多泥。

        “哈哈,为了生活。”陈锐半真半假地开了个玩笑。

        赵凌云觉得陈锐与其他男孩不一样,但具体有什么不同一下子又说不上来,不过有一点自己很确定,那就是和他说话很轻松。

        俩人边走边聊,一起走进了学校。

        “你不去宿舍换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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