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错事还有脸喝醉酒?你小子还真是够无耻!”一个苍老的声音十分高调的响起在林星耳边。

        “额……又是你这个叉烧包?”林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又来到那片陌生的所在,忍不住吓了一跳。

        他明明记得在喝了很多二锅头以后,强忍着小腹间的冲动扒完米饭,摇摇晃晃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而且还插上了门。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不对,眼前这个叉烧包上午就在梦里出现过,难道现在自己又在做梦?

        “插你个烧包的,就算是在做梦你也不能总是诋毁我吧?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林星隐约觉得这个梦不寻常,对古装老头不停的指责自己又十分的纳闷:“有种你就转过身来,咱们丁是丁卯是卯,当面把话说清楚!”

        “哼,骚年,首先告诉你,我不转过身来不是因为我没种,而是咱俩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叉烧包两脚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叉着腰、抖着腿,感觉很是骚|包:“其次我要告诉你,昨天你在公交车上伤害了两个身世非常可怜的女孩子,出手之重令人齿寒,歹毒之心令人发指!”

        公交车上?两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子?

        林星稍一捉摸,才明白过来,错愕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两个女扒手吧?”

        “骚年,你终于觉悟了。”叉烧包满意的点头道。

        “我觉悟个毛啊?”林星气得想要跳起来,抓住他头顶的叉烧包,给这个是非不分的老头醒醒脑,可发觉自己竟然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侧躺在地上,像个木雕似的仰视着老头的背影。不禁又急又恼道:“那两个小妞一出手就想毁我的容,到底是谁心思歹毒啊?算了算了,反正是在做梦,老子才不会跟一个叉烧包一般见识呢。”

        “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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