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玹淡淡瞥了一眼正走过来满脸凝重的皇甫珩,低笑着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出,“珩王这是第一次踏足槿院吧!”

        皇甫珩抬起的脚一顿,暗沉的脸又多了几分狠厉,他的确是第一次踏足,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这里能有皇甫玹的存在!

        这是他计划中除了水云槿又一个意外,扬头看了眼用木槿花点缀的槿院两字,眸色骤变,他竟然不知不觉地来了这里,他原本是想回茹院的,可他又不甘心,他要质问水云槿打了他的王妃该当何罪?

        他想听她如何辩解?说到底他怒极就想从她嘴里问出为何如此绝情?紧皱的眉眼显露出他此刻的愤怒凌乱的思绪,声音变得低沉,“你又何尝不是第一次,与本王有何分别!”

        两人站在平行的小道上,怒目而视,一眼便感觉出这方天地低沉的气压和烟火味道,隐隐的紧张气息,剑拔弩张。

        “分别大了,本公子之所以愿意来是因为我的女人在里面,就算她今天要去的是土匪窝,本公子也乐意相陪,有她在,必然我就在!”

        皇甫玹面色淡淡,眸色淡淡,瞥着皇甫珩越发精彩的脸,又道:“你是侯府的常客不说,连走错了方向都不自知,又自知痴心妄想,绝无可能,还非执迷不捂,你说你与本公子有何可比之处!”

        皇甫珩眸色幽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更浓烈了几分,“是谁执迷不捂尚未可知,你就如此确定她是你的!”

        皇甫玹微微扬眉,抬脚朝院中走去,笃定的...,笃定的口吻温润悠扬,“必然!”

        皇甫珩听着他狂妄至极的口吻怒上心头,再看他一副悠闲自若地慢慢踱步,如进自己内室,沉声道:“皇甫玹,你用不着在本王面前做戏,就算她是你的女人又如何,她应该属于本王,本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不过是想利用她……”

        皇甫玹步履闲散,如往日一般无二,对身后的叫嚷视若无睹,走进花厅,见如琴一副欲见又止的模样,他眸中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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