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夫人现在的表情,又该如何解释。

        相对于陈氏的忐忑不安,司徒娇却要淡定得多了。

        她虽然微低着头,神态却显得落落大方,就那么站在老夫人面前,任由老夫人上上下下打量,既不显得怯懦,又不显得自卑,略带娇羞却自有一种从容自信。

        在陈氏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老夫人却开了口:“你就是韩丫头的女儿?生在七月半,出生时还差点要了韩丫头命,被林氏称为鬼仔送出安宁侯府的嫡小姐?”

        “老夫人说得极是,司徒娇的确出生在七月半。”司徒娇再次对着老夫人行了个福礼,不亢不卑地答道。

        “为何要戴上面纱?”老夫人微拧着眉。

        “司徒娇被称鬼仔,怕辱了老夫人的眼,也怕克冲了建国公府。”司徒娇敛目答道。

        “建国公府世代武将,才不信那些个鬼神之说。以后啊,只要你到建国公府,无需如此小心谨慎,面纱这种劳什子玩意还是别戴得好。”听了司徒娇的话,老夫人眼...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又欣赏的光芒。

        既然老夫人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司徒娇也不再侨情,虽然男女授受不亲,杨家祖孙三代男性都在这屋里,但是她还是伸手拿下了面纱。

        “好一个漂亮俏丽的女娃娃。”见司徒娇露出真容,老夫人不由赞道。

        不过一想到司徒娇如今的处境,老夫人不由叹息道:“真不知林氏如何舍得将嫡亲的孙女儿送出侯府不管不问。若是我有如此俏丽的孙女儿,就是与媳妇儿抢也要养在自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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