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杞却看都没看向他,只是沉着眉梢,绕过人群,推门进入了那间从始至终都安安静静的房间。

        翎枫从门口退开,坐回到了不远处的楼梯口上,和之前仿佛没什么分别。

        独留那位洪掌事,脸sE难堪地站在道路中央,掐着那把撕裂似的尖细嗓音挥舞手臂:“走了走了,赶快g活去。开门迎客的时候收拾不妥,你们都留下赶工……”

        可他自己是不敢走的,和翎枫一起等在门外,提心吊胆地等着小侯爷出来,好第一时间再认错赔罪。

        只是他没想明白,这房间,不是挂在位姑娘名下吗?

        翎枫话音还未落,余音便被贺杞掀开车帘的动作打断。他低头从车厢里出来,踩着唐卿准焦急不愿意等着摆好的脚凳,稳稳站落地面。

        马车前头,四匹骏马并排而立,贺杞站到最侧的一匹马身旁,有条不紊地解下它身上拉车用的索套。黑sE的马匹似乎知道自己即将摆脱沉重的束缚,前掌有些兴奋地轻轻踏着地面,笼头之下鼻孔中嗤出声声热气。

        侍卫翎枫颇有眼sE地从车厢下取出备用的马鞍,递了上去。

        “你回府。”

        贺杞接过的时候扫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

        翎枫却心头一颤,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跟着贺杞的时间很久,从十二三岁的时候便和翎玉一同被宗门选中,送进贺家,开始贴身保护贺杞。说是保护,可那时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b得过侯府里银甲长枪的护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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