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四日至中秋,晌午的恵清河畔依旧酷暑难当。

        河岸边,几个魁梧的汉子围在一起,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伤疤,显得凶神恶煞,他道:“就在这两日,上头定会派人来查看,到时我们要问个清楚!”

        他身旁的人附和道:“汪大哥说得对,我们不能白白地g活。”

        七八日前,工地上忽然出现传闻,有人说朝廷为兴修水利拨了十万两银子,其中有官员贪W,具T贪W数目不知,他们只知道银子少了,他们拿到的工钱也就少了。

        他们在河道中日晒雨淋,炎热难捱。家中有爹娘儿nV要养,为的不过是那几贯银子。

        这事起初是几个关系好的工匠间闲谈间提起,谁知竟慢慢传开了,大有呈鼎沸的势头。

        几日后,工监发现工匠们做事推脱懒散,若是只有三两个,拉下去打一顿板子,扣些工钱也就罢了。

        可罚不责众,有百名工匠沸腾着朝工监而去,他吓得连忙躲进帐中,后来虽然派人平息了此次事件,工匠们却不信工监的说辞。

        在他们心中,没有空x来风之事,传出来便说明是事实。

        工监不过是工部的狗,他们的话不可尽信。

        事实如此,工监压下了风声,没有向上头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受到责罚的是他们。

        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几个汉子围聚起来,散漫怠懈,成何T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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