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等么?”苏木微还想挣扎一下,

        “不能!”秦懿的回答斩钉截铁,他随后又加上,“明早用不用我来接你?”

        “不用。”她心思有点乱,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

        “好。”

        这一晚苏木微回到家里,翻找出户口本和身份证件,装进包里。在yAn台cH0U了好几根烟,直至手边的盒子空掉,才返回房间。

        睡不着的常态她已经习惯了,安眠药吃一阵影响肝功能,停掉又这样。反反复复,只能靠尼古丁和咖啡因续命。

        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烙了几十张饼,后面可能大半夜大脑大发慈悲,睡了过去。因为回来医院那边也没什么事,她闹钟是关掉的。醒来一看已经快九点,匆匆忙忙洗漱完换上衣服,出门叫了个车。

        师傅问去哪里,她想了想经开区民政局,这是离她家最近的一个,九点二十就到了,然而在门口并没有看到秦懿。

        秦懿八点五十就站在新开区民政局门口,左顾右盼,因为气质和长相,来来往往的新人和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看了看他。停车位置紧张,车没停在这边。又没办法去其他地方等,怕苏木微来了找不到他。

        到了九点过十分,还是没有见苏木微的踪影,有点恼火,心里冒出无数个想法,譬如苏木微想了一晚上后悔了,亦或者真如他想的一走了之,连车祸、生病什么乱七八糟的意外都在脑海中过了一边。他这步棋本身走得卑鄙,威b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