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理由,却让鸩羽一时无言以对,看着克己的微笑,他想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也许哪天真的会有奇蹟也说不定。

        五十二天、九十天、一百二十天,日子再撕去的日历中一点一点溜走,而奇蹟始终没有发生,後来克己失望得停止这愚蠢的举动,开始尝试融入其他亡灵的生活。

        可往往只要天sE一沉,他就会飘到公寓的屋顶上独自坐在那里,默默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哪怕其实被光害遮蔽的天幕,任何东西也看不到。

        「你看到了什麽吗?还是你渴望看到什麽?」

        夜舞曾鼓起勇气打断他凝视的动作,那时的他看着自己最疼Ai的妹妹笑得异常温柔,眯起的眼像弯曲的月牙儿。

        「我在看彼岸,一个终年被火焰般的花朵所包围的地方,一个最热闹也最寂寞的地方,那是每个人一生最後的终点。」

        「你认为他现在在那里吗?」血缘是最神秘的理解,即使只有几句话她依旧猜到他隐藏的心思。

        「也许吧,那可是他的地盘。」克己淡淡的一笑,「其实,他才是最怕孤独的人。」

        你说我是个怕寂寞的小鬼,却不知道你自己才是最害怕寂寞的那个人。

        所谓命运这种东西,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制造意外,不管是好或不好,都只能全盘接受。

        在事件过去半年之後,所有人已经全部不再提起银夜,那个名字的价值仅剩下茶余饭後一点淡淡的娱乐X。

        谁也没想到一天半夜,几乎没有人会按的门铃居然响了,笨重的大门外头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银白长发剪到耳下,下巴长满了胡渣,肩上扛着一个笨重的行囊。套用鸩羽的的话:像个来路不明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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