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碗苦恼于自己的脖子上消不下去的牙印。他的Alpha伴侣极度缺乏安全感,具体表现为不管他干什么柯五苦的目光都会死死黏在他身上,还总会找机会溜到他旁边,试图和他像连体婴一样永远贴在一起。

        柯五苦也执着于“标记”他,白三碗记得他有一次和柯五苦做爱,柯五苦一边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一边下身用力地顶撞耸动,Alpha粗长的鸡巴次次都肏在生殖腔上,白三碗被肏得直哆嗦,手上不停推着柯五苦,嘴里吚吚呜呜说不清话,一副快被肏死的模样。发育不完全的腔口被硬生生顶开,白三碗瞪大眼睛尖叫,身体痉挛着射出一道粘稠的精液,生殖腔也失禁般涌出淫水浇灌在不停抽插的鸡巴上,每次抽送都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哥…白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柯五苦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白三碗被肏得失了神,他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柯五苦,让他多一些安全感。

        在柯五苦来之前,其实白三碗和柯务酷是恋爱关系,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俩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柯务酷自首前一天白三碗也跟他做了,柯务酷被带走的时候白三碗脖子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新鲜牙印,见到柯五苦是好几天之后,白三碗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完全消失,身上一点信息素都没有,刘下来说柯五苦和柯务酷信息素的味道很像,这时柯五苦正站在白三碗旁边,白三碗轻轻吸了口气,鼻间都是巧克力的甜味,他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第一次和柯五苦做是个意外,白三碗在家喝了点酒,他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就走不稳道,柯五苦不知道为什么来敲他的门,白三碗开了门,看到柯五苦的一瞬间混沌的脑子就认错了人,他带着怒意把柯五苦拽进了屋,把人按在门上就亲,柯五苦僵着身子不敢动,他就只能踮着脚,亲了一会儿脚累,干脆就把人拉到床边,推在床上亲,柯五苦什么时候开始回应的白三碗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抱着他的怀抱很热,还有他的脖子被Alpha啃了个遍,粗长的鸡巴破开生殖腔很痛,成的结更是险些把生殖腔撑裂,痛得他一下子醒了酒,刚清醒的脑子还没理清现在的情况就又被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第二天白三碗头疼,屁股疼,脖子更疼,手摸上去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咬破了皮,白三碗小声地骂“这什么狼崽子,咬这么狠…”

        “白哥…”

        听到声音白三碗吓了一跳,他刚骂过的狼崽子竟然没走,还躺在他旁边,白三碗有些尴尬,不知道柯五苦有没有听到自己骂他。

        “白哥,我们现在算是谈恋爱吧?”

        “谈恋爱?不…”

        白三碗的不字刚说出口,柯五苦嘴角的弧度就肉眼可见的塌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可怜,白三碗仿佛看到他头顶耷拉了一对狗耳朵。

        “白哥,你不想负责吗?”柯五苦问,这话让白三碗充满了负罪感。

        “我…昨天是你上我,你也没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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