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云苏第五次面露尴尬的时候,傅廷阳甚至不需要问她,就自觉把输液管上的卡子关闭,拿下输液袋,将她抱去卫生间。

        季云苏坐在马桶上,真的很想就这么输算了。这鬼东西,把她磨的没脾气了。

        再次被傅廷阳抱回床上时,她无敌尴尬,“傅部长,您回去吧,这样耽误您,我心里过意不去。”

        这一晚,傅廷阳几乎没睡,她反倒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觉,每次醒来都是想上厕所。

        偏头顶的液体有消炎药,只能慢输,一袋至少两个小时,她最怕欠人情,彼时已经浑身不自在到如同欠了傅廷阳一个亿,她倒宁愿自己一个人。

        傅廷阳忍着想打哈欠的冲动,语气自然,“人有三急,谁不上厕所,没什么不好意思,别有心理负担,你现在是病患。”

        岂止是这,季云苏只是觉得,两人非亲非故又不相熟,这么麻烦对方不好。

        “太麻烦您了,您明天肯定还要工作,快回去睡吧,而且这里马上就输完了,一会儿我有事就叫护士。”她继续劝。

        傅廷阳心里告诉自己,她是因为傅瑶受伤,他能在床边照顾一二,也算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弥补。

        “我是公务人员,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他半玩笑半认真地道。

        季云苏被逗笑,心里生出些好感来。事实上,她第一次见傅廷阳并不喜欢这个人,总觉得他笑眯眯的背后,藏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就等面前的人没有防备的时候,再一口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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