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苏拼命蹭掉眼睛上的布条,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面相凶恶。

        “大哥,她看到我们了,怎么办?”矮个担心。

        粗汉高个骂了句废物,“等卖去国外,她还能指认我们?蠢货。”

        季云苏已经疼得缺氧发晕,她咬牙挣扎着坐起来,哀求地看着哥俩。

        “我朋友是亿万富翁,我家里还有几千万,我一个人住,两米的大床,很软,还有红酒,我们三个可以好好洗个鸳鸯浴,你们喝着红酒数着钱,我伺候你们。

        我所求不多,让我写份遗书就够了,我妈妈后天就要做手术了,肺移植手术,生死不知,我爸好赌,从小对我和我妈妈不是打就是骂,我妈妈养我真的很辛苦,如果我就这么无缘无故失踪,她会伤心死。

        让我写份遗书吧,你们得了钱,也可以从此不再干这种刀口舔血的事。”

        矮个子早就垂涎她的美色,一听这话,再联想到那美妙的画面,热血就沸腾起来。

        他小声对高个子道:“大哥,那头只吩咐我们把人卖出去,让我们演得逼真一点,可没说不让我们私下挣一笔,一千万算个屁,你我如果有一个亿,那日子得多逍遥快活。”

        高个子显然也有些动摇,对他们而言,无非财与色,两样都有,很难不心动。

        他装出一副恶狠模样,捡起地上的手机,“好,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那个亿万富翁的朋友打电话。”

        “冯驰。”季云苏掐着自己的掌心,“你拨通了我来说,他警惕性很高,我突然要那么多钱,怕他会不相信。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玩不出任何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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