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阔预料的事确实在傅家大院发生了。

        傅北山现在退休,不怎么过问外面的事,加之傅廷阳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消息得知得晚。

        田阔到的时候,傅北山正在发脾气,骂得很难听。

        贺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一副愁眉苦脸。

        田阔被请进客厅后,傅北山的骂声才停下来,开口就问他,“魏宏身体什么情况了?”

        田阔笑着坐下,拿出一个长条的檀木盒子。

        “已经没什么大碍,他是被急火攻心才晕倒,临走时还特意叮嘱我一定要给您带话,请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傅北山一眼就认出是哪幅画,他之前管魏宏要了好几次,买的换的什么话都提过,魏宏死活不割爱,这次竟拿出最宝贝的东西。

        他高兴起来,“他还真是把庄晏当儿子看,自己儿子送去国外读书,好几年不归家他也不管。”

        田阔笑眯眯没说话,“展开给您过过目?”

        傅北山也很有兴致,“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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